-司馬祖把心一橫,也就開始滔滔不絕地交代了。
把洛河商界聯盟在章程的所有佈局說了。
包括能源方案、市場壟斷、內部操縱、架空市會議等等等。
在場有人負責記錄下來。
伍政奇聽完了,眼睛一亮:“這要是捅出去!隻要有足夠的輿論和控訴,絕對夠洛河商界聯盟。”
“碰巧了,我認識媒體界巨頭。”陳軒深深道。
司馬祖打了個寒顫,總有種預感,覺得洛河商界聯盟要在這個姓陳的狂徒手上栽倒。
“把司馬祖送去巡察部外駐檢察官辦公室!”陳軒吩咐道。
司馬祖就這樣被帶走了,臨走前還大吵大嚷道:“你必須保我!要不然……我就死定了。”
陳軒卻理都不理他。
壞人,又有什麼值得同情呢?
不過自作孽!
事情完畢。
陳軒又替伍政奇鎮壓所有股東:“聽說你們都投反對票?”
股東們嚇得兩條腿都軟了,就差冇跪下去求饒,各自道:“我們都是被逼的!”
“一次不忠,百次不用!”陳軒冷聲道:“我以市場價百分之十收購你們手上所有股票。”
“什麼?百分之十?這……這太欺負人了吧。”有人苦著臉道。
“欺負?這才叫欺負!!”陳軒唰地拔槍指著他腦門子:“要錢,還是要命!”
這下子。
誰又敢說什麼呢?
誰叫他們站錯了隊伍,跟著司馬祖造反謀奪利益呢,隻得歎氣認栽了。
很快。
伍氏集團所有股份迴歸,陳軒已是新任大老闆!
“伍先生,你放心,我不會喧賓奪主。”陳軒微笑:“集團還是你管,你怎麼操作,我不過問,保持兩個字即可。”
“哪兩個字?”
“仁正!”
伍政奇為之佩服,俯身道:“陳先生,以後我伍家便是您的家將私兵了!”
陳軒笑笑不語,輕聲道:“家將私兵……想當年,我便是被這罪名害得不淺!”似有無儘感慨。
最後。
伍政奇恭恭敬敬地送彆陳軒。
陳軒要將蒐羅到的黑料,去斬掉洛河商界聯盟的爪牙。
伍政奇望著他的背影,不由苦笑,心中仰望:“難怪張小姐愛慕此人!我,遠不及呀!”
……
當晚
洛河郡、杭州市、某棟輝煌建築物內。
“還冇查出來了嗎!”有人怒吼道。
在場所有情報人員都低著頭,不敢作聲。
“廢物!真是廢物!”一名皮膚白淨、麵如冠玉的西裝男人很惱怒。
此人,正是洛河商界聯盟的外使之一的蔡文棟。
他謹小慎微,行事多端。
為了對付陳軒。
他找來了聯盟內大批的情報人員,去調查陳軒的身份背景,想要揪出他的底細!
但是查不到!
冇有半點蛛絲馬跡!
陳軒那十五年的經曆像是被刻意隱藏了。
甚至他過度調查,已經引來了一些神秘勢力的警告:“不要再往下調查!否則,這將是你的死線!”
陳軒啊陳軒,你到底是什麼人!!
他恨,同時漸生出一些忌憚。
而就在這個時候。
門推開。
外麵一名探子急急而入:“報!”
“何事?”蔡文棟眉頭皺著,他看見探子臉上的惶恐之色,便能猜到有壞訊息。
探子顫聲道:“章城佈局全部被毀,司馬家正式被剝除出七大望族,我們的能源方案、市場壟斷計劃,全都冇了!”
“什麼!誰人乾的!”蔡文棟眼珠子紅了。
“陳軒!”探子抬起頭。
蔡文棟胸口彷彿遭到了一下大鐵錘的砸擊,隻覺得天旋地轉,趔趄兩步,差點站不穩。
陳軒!
你竟來得這麼快!
竟勢頭這麼凶!
“損失多少?”蔡文棟深呼吸問道。
“具體統計不清,司馬祖爆出我們大量黑料,外有媒體巨頭瘋狂造勢譴責抨擊我們。”探子無奈道:“粗略估算的話,我覺得超過二百億,而且總府巡察部有意對我們下手了!”
蔡文棟感到棘手了。
若是巡察部動手的話,這事可不好辦。
“還有事嗎?”蔡文棟有些緊張地問。
“有!”探子遲疑著道:“聯盟高層發來訊息,給你五十天時間解決陳軒,說由你惹下的事,必須由你善後!否則……”
“否則什麼!!”蔡文棟惱怒。
探子不敢再往下說了。
“滾出去吧!”蔡文棟喝道。
“還有一件事。”探子道。
“那就快說。”蔡文棟已經大為不耐煩了。
探子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條道:“這是陳軒給司馬家的,說要轉交給你,我派人幾次易手,將其拿了過來。”
蔡文棟眯縫著眼睛成了一條細細的線,拿起紙條,讀了起來:
“蔡文棟!狗賊!”
“你若知趣,乖乖出麵受死!”
“如若不然,先滅了洛河商界聯盟,再殺了你全家上下,到時候且看你如何淒慘!”
蔡文棟讀完了,氣得渾身毛髮都豎起來,牙齒嘎嘎上下撞擊:“陳軒!你我較量這纔剛剛開始!”
他一拂袖:“來人!”
有一名黑衣人躬身而出。
蔡文棟沉吟定策,打算作應付:
“派人去跟巡察部九大外駐高等檢察官之一的常昆聯絡下,讓他設法保住我章城局麵!”
“另外去通知青龍殿糾察部的童澤龍,告訴他陳軒來了!我與他此刻都是陳軒死對頭,我們宜應聯手!”
黑衣人說了聲遵命,轉身縱身而去。
“陳軒!”蔡文棟喃喃自語:“洛河郡的局麵,我不信你把控得住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