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地下九層。
鋼鐵囚室。
一片白光。
周圍上百名持槍守衛在監看著。
陳軒端坐在其中,無聊透頂,打著哈欠。
此時忽聽得腳步聲響起。
幾名探員護著一名絕美女子出現。
絕美女子開口:“把門打開,讓我進去。”
眾人都大驚:“陳軒如虎,您哪能如虎共處一室?”
絕美女子輕笑:“我偏要馴虎,快開門!”
眾人勸不得,隻好把門打開。
絕美女子漫步而入。
陳軒抬頭一看,發現來人是裴媛兒,詫異了:“小丫頭你……你怎麼在此?”
“來救你呀。”裴媛兒咯咯笑著:“開不開心?”
陳軒轉著眼珠子道:“我剛被抓前後不過十分鐘,你訊息竟如此靈通?”
裴媛兒咳嗽兩聲:“我可是府長之女!”
陳軒沉思一二,聲音發冷:“臭丫頭!是不是你泄露我家地址的?”
裴媛兒麵色微白,搖頭:“不是。”
啪!!
陳軒反手便扇了她一個耳光:“還狡辯!我陳某人是你能愚弄的?我行蹤保密之高,諒呼延鋒找我不到!除了你還有誰?你可知此舉,將我家人置於何等危險?”
裴媛兒嘴角流出鮮血,嬌美右臉紅了一片,她低著頭,咬唇道:“真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,打人家打得這麼重手,不能輕點嗎?”
這一下子。
外麵上百名看守都驚呆了。
裴媛兒的表情,更像是一名怨婦,絲毫冇有憤怒,而是幽恨,恨男人無情。
所以冇有人敢上前過問!
“你來做什麼!”陳軒斥道。
裴媛兒擦了擦嘴角鮮血,走近兩步,笑意漸濃,眼中柔情似水:“剛纔牧慶良在上麵開會議說要殺你,我攔著不讓他,還打他一耳光!我如此為你,你開不開心?”
陳軒隻是哼一聲。
裴媛兒看看這鋼鐵囚室,輕聲道:“你已成階下囚,馬上要問斬處決,你怕不怕?”
陳軒大笑:“我字典中尚無‘怕’這一字。”
“哼哼。”裴媛兒嗲嗲地鼻哼兩聲:“還嘴硬?如今能救你的,隻有我一人,你知不知道?你還敢打人家耳光!”
陳軒不耐煩道:“休要吞吞吐吐,有屁便放!”
裴媛兒嬌臉微紅:“真粗魯!討厭鬼。”
“那你快快遠離我行不行!”陳軒翻白眼道。
裴媛兒嘟了嘟嘴巴,走近兩步,幾乎要貼著陳軒,傲嬌道:“隻要我動動嘴皮,便可讓牧慶良放你;隻要我對我父親撒撒脾氣,便可取消你逮捕令!你生死在我一念之間,陳軒,你不想死,便快快求我。”
陳軒皺眉:“求你什麼?”
裴媛兒笑容甜美,聲音絲絲動人:“求我做你的女人,求我這輩子都不許離開你,求我隻愛你一個人,求呀,你快點求,我要你求得真切動人,不許有一點虛假偽意。”
陳軒聽了,不由哈哈大笑。
“笑什麼?還不快點求?允許你抱著我求喲。”裴媛兒咯咯道。
“你這個小丫頭。”陳軒道:“偏喜歡如此戲劇惡搞!?想要我求你,下輩子吧!!”
裴媛兒羞惱道:“當真不求?”
“不求!便是淩遲碎屍、萬箭穿心,也不求!”陳軒說得擲地有聲。
裴媛兒氣得嬌容青白交加:“不知好歹!”
“多謝稱讚!”陳軒道。
裴媛兒心中稍亂,便知陳軒之男兒氣概不可折,轉了轉靈動的一雙美眸,又道:“知你大男人主義!哼!本姑娘讓你一次,這樣如何,隻要你答應我,今生今世隻守在我身邊,愛我護我憐我,斷絕跟其他女人來往,我便救你!”
陳軒故意揶揄道:“癡心妄想!我是恨你煩你厭你,守在你身邊半日我便要自絕身亡。”
裴媛兒怒不可遏,啪地掀翻了椅子:“我真使你這般反感?陳軒!!我這可是給你台階下!你莫要得寸進尺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