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曹達鏡大驚失色,躲在東郭飛雲身後:“師叔祖救我!!”
上千名持槍大漢朝著他們二人衝去,像是卷著狂風。
東郭飛雲斷喝道:“陳軒!休得欺人太甚!你欲要掀起與我們武當的全麵爭鬥嗎?”
陳軒便叫停了手下人,這才緩緩開口:“雲霄道人,我無心傷你,但我已說過了,種種恩怨都是由曹達鏡顛倒是非所出!”
東郭飛雲麵對包圍,卻並無懼色,拂袖道:“證據呢?你口說無憑!”
話音剛落。
就聽得不遠處有人高聲道:“師叔!!陳先生所說千真萬確!我可以作證。”
眾人訝異,扭頭看去。
發現又有一批人進來了。
為首者有兩個,一個虯鬚大漢,一個花白老頭。
正是呼延鋒和米東旗。
原來呼延鋒見陳軒久久未回,知必生變,所以情急之下這才帶著人馬找來。
而在陳軒家中療養多日的米東旗也康複得差不多,得知陳軒有難,也挺身相隨,說要助一臂之力。
二人好不容易纔找到這兒!
東郭飛雲一看見米東旗,大為訝異:“師侄……你……你不是死了嗎?通武明明說你死了!”
曹達鏡更是像是見了鬼似的驚叫起來:“怎麼這樣!”
米東旗咬碎鋼牙,恨意沖天,指著曹達鏡斥罵道:“你這個欺師滅祖的畜生!!若非陳軒施救,我早被你毒死了!!”
東郭飛雲驚疑萬分,大感困惑:“這究竟是……怎麼回事。”
米東旗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,說曹達鏡如何卑鄙下毒,說陳軒如何不計前嫌施藥救自己。
最後他恨切切地道:“我在陳軒家中一連多日起不了身,幾次鬼門關前轉悠,幸虧我命大呀!曹達鏡,我已修書回武當,解釋了事情經過,掌教已得知此事!你看你怎麼死!!”
曹達鏡聞言,心膽俱裂,尖叫一聲,扭頭拔腿就逃。
東郭飛雲得知事情原委,才知自己被騙得團團轉,氣得蒼眉倒豎:“孽畜!!哪裡走!”
他縱身前躍,如同疾風,便追到曹達鏡背後,一掌拍下。
“老東西滾開!!”曹達鏡猙獰地回身,雙掌猛拍。
啪!!
掌勁交加。
東郭飛雲竟被震得吐出一口鮮血,倒退幾步。
“拿下!”陳軒吩咐手下人。
上千名大漢龍精虎猛地撲了上去,群攻曹達鏡。
曹達鏡一人縱有能耐,又怎麼擋得住這種圍打?
不用兩分鐘。
曹達鏡像是一條死狗般地被拽了回來,押到陳軒麵前,見他灰頭土臉,已是狼狽不堪。
“陳軒!!你全家不得好死!”曹達鏡已知自己必死,狠狠一口口水吐在陳軒身上,惡毒咒罵。
陳軒暴怒:“給我打!打!”
數十個大漢撲上去,便是拳打腳踢,打得可狠了!
劈裡啪啦的。
曹達鏡被打兩眼翻白,像是鹹魚般直挺著身子,渾身都是鮮血,最後實在頂不住,哀求道:“彆打了……彆打了……”
陳軒喝道:“《玄要篇》呢?交出來!”
曹達鏡臉色唰地像是紙張般蒼白,喃喃道:“什麼《玄要篇》……”
“還裝瘋賣傻?你若非練了《玄要篇》,修為會如此突飛猛進?”陳軒字字爆火道:“你不說,我要你生不如死!!”
曹達鏡猶豫片刻,麵色悲慼,低聲道:“我……我將其作為禮物獻給麒麟會了,他們……他們引我入會。”
此言一落。
四座皆驚。
米東旗連連跺腳,大罵不已:“你竟將我們武當失傳之寶送給了麒麟會!可恨呀!可恨呀!”
東郭飛雲也氣得二目圓睜,難以自控,怒斥一聲:“畜生!!納命來!”
啪。
毫不留情的一記勁掌拍下。
正中曹達鏡腦門。
一掌,打得腦袋炸了,如同萬朵桃花開。
這個被譽為武當年輕一代的翹楚,就此斃命!
東郭飛雲平複了一下心情,轉身朝著陳軒深深鞠躬作揖,歉意道:“陳先生!是我誤解了您!實在實在抱歉!貧道,給您賠罪了!”
陳軒歎道:“不知者不罪,你也是被矇蔽罷了!你們二位道長,請離開吧。”
米東旗跪下磕頭:“陳先生施救之恩,萬死不敢相忘!他日定當相報!”
東郭飛雲也正色道:“陳先生,如若不介意,請數月後,來參加三年一度的武當盛會,屆時,再容我當眾謝罪賠禮!”
陳軒便點頭:“好!陳某人如今中毒有礙,便不送二位了。”
“告辭了!”米東旗和東郭飛雲抱拳作禮,這才揚長而去。
緊接著。
陳軒便扭頭便問:“洛商代表石柏水在哪裡?”
石柏水打了個寒顫,二話不說,翻身跪倒,便磕頭求饒:“陳先生饒命!陳先生饒命!”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