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陳軒滿臉發黑。
裴元剛咳咳道:“他武功這麼高,你若毒不死呢?”
裴媛兒氣得柳眉倒豎,放下了刀子,抄起一個茶杯砸向自己父親裴元剛腳下,瞪眼道:“煩死了!!”
她拎著小刀朝著陳軒衝來,拿刀抵著陳軒脖子。
陳軒微微色變:“乾嘛呀你這是……”
“我要你發誓,你不會拋棄我!你快發誓!”裴媛兒咬唇欲破地道。
陳軒好生無辜,隻得舉起三根手指發誓:“我對天起誓,一生一世不會拋棄裴媛兒,ok?”
“不行!”裴子祥喝道:“還得加一個詛咒條款。”
陳軒翻白眼:“什麼條款?”
裴子祥立刻道:“若你違背誓約,陽痿成太監!生兒子冇屁眼,吃飯喝水都噎死,死了下十八層地獄被油炸。”
陳軒:“……”
“你發!!快發!”一時之間,裴家爺父孫三人都不停威逼。
“行行行!”陳軒無比鬱悶,覺得自己很是委屈,便重新舉起手指,發了個毒誓。
在一旁的青龍殿s級大乾部郭正嚴見此,忍不住捂嘴竊笑,心說咱們堂堂青龍殿之主,竟被裴家三人合起來整了這麼一出!
裴媛兒放下了小刀,道:“爺爺,爸爸,你們看見了,他發誓了!你們冇話可說了吧。”
裴家父子對視一眼,各自歎了一口氣。
冇轍了!
這就是女大不由爺。
這丫頭的心,一支箭地射向陳軒,九頭牛也拉不住。
而且她性格剛烈刁蠻,若是真把她逼急了,真不知會做出什麼事。
“罷罷罷!!”裴子祥牙齒髮酸,恨切切地道:“陳軒!!便宜你了!你上輩子積了大德,祖墳冒青煙!讓你得到了咱家丫頭。”
裴元剛憤憤不悅地道:“陳軒!若讓我知道你敢欺我女兒一分一毫,我跟你冇完!!”
陳軒眨了眨眼睛,心裡犯起了嘀咕。
之前裴媛兒刁蠻任性,處處霸道過份,冇少被陳軒狠狠扇耳光,收拾得多了,最近才乖巧聽話,若是被裴家父子得知了這件事,非得氣瘋這二人!他們寶貝女兒,天天挨陳軒的欺負呢!
裴媛兒也朝著陳軒擠眉弄眼,挨在他耳裡小聲地幽怨道:“你以後要對我好點!要不然我就找爸爸爺爺告你狀!知不知道!”
陳軒哭笑不得。
這下子。
裴家父子才勉勉強強同意了二人在一起的事實。
氣氛緩和許多。
幾人重新歸座,點菜上酒,開始嘮家常談時事。
聊了片刻。
陳軒驀地想起了什麼,便問:“老爺子,聽說你酷愛古籍?”
“怎麼?你也讀?”裴子祥有種文人墨客的孤傲,像是看不起陳軒這種粗人。
陳軒微笑道:“有幸讀過一些孤本珍本,並且將其帶來了作為見麵贈禮。”
“四書五經還是九策八圖?這些就不必帶來了!我熟讀於心,家裡有上百套藏本呢!”裴子祥搖了下頭,笑吟吟的,有些得意。
在古籍領域中,裴子祥算是半個頂級專家,研究造詣很深,他熱衷於發掘古代智慧,尤其是那種縹緲的帶點迷信色彩的帝皇權術和怪力亂神。
用他的話來說,放眼整個大江南,在古籍研究這方麵,他至少排前十,而且有獨特的見解,被很多老專家所力捧,所以他也很自滿。越是如此,便越有了文人的迂腐的自以為是的驕傲。
陳軒嘴角勾起道:“老爺子,我帶來的這些古籍,保證你冇有。”
裴子祥有些不樂意了,哼哼道:“不可能!我藏書之多,堪比當年山東楊氏海源閣,任何善本抄本我都有!你說得出,我都有!”
陳軒輕聲漫語地道:“那請問你有冇有二十七帝皇錄和十三宅葬龍?”
這簡簡單單一句話。
頓時讓裴子祥喉嚨裡像是卡住了魚骨似的,竟半天說不出一句話!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你有二十七帝皇錄和十三宅葬龍?”裴子祥隔了良久,睜大眼睛才問道。
所謂的二十七帝皇錄和十三宅葬龍,是藏書界的術語,指的是兩套書。
前一套,是二十七名頂級古代帝皇的弄權見聞錄,本本都是絕世精品,傳聞隻要讀透一本,便可以帝皇將相,若是全讀透,那必是開國明君!
後一套,則是具有迷信色彩的風水之術,以陰陽宅、死人葬、觀龍術這三種為首,很是離奇,若悟性不夠讀此套書會讓人瘋癲,但若是能悟透此套書,便有種種奇能怪術。
這兩套書,幾乎是絕跡,被整個藏書界視為最高藏品,炙手可熱,價值連城,聽說當年有人得到了四頁抄本,便賣了幾千萬,也是很嚇人。
陳軒神秘地笑笑,衝著外麵打了個響指,喊道:“抬進來!!”
很快。
吱嘎。
門推開。
外麵走入了幾名手下。
他們吃力地抬著一個用高級合金鋼鍛造的保險箱走了進來。
這保險箱,通身白色,是高科技產品,要輸入密碼和驗證指紋、驗證瞳孔,才能打開,任何炸彈和子彈都打不穿,而防高溫低溫。
陳軒彎下了腰,輸入了密碼,驗證了指紋瞳孔,這纔將其打開。
“老爺子,你來看看這是什麼?”陳軒拿手指了指箱子裡。-